> 露水情

《露水情》精彩片段

除了温软的触觉和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，在他的引导之下，我还感受到了一种占有和侵略，

而这种占有，似乎是不带情意的。可我只能顺着他的势，没办法推开。直到他的吻逐渐下移，

战地也发生了转换。我推拒着他，被他有力的掌禁锢住了双手，

可我仍不死心地咬着他的肩膀。他在我的耳边问我从哪学来的这种勾人的本事，可缠绵之际，

我腾不出一个空余的气息来回答他的问题。我也不知我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本事，

或许是在青楼待久了，耳濡目染惯了吧。这是我唯一敢反抗高攸言的时候。

这种看似无力却偏要挣扎的反抗，并不会惹恼了他，仿佛更能激起他内在兽性的征服欲。

他像野兽警觉人类的气息一般嗅着我身上的味道，

像在沙场上奋勇杀敌一样在我的躯体上开疆拓土，不知过了多久，

然后像打了胜仗骑着马接受百姓夹道敬仰一般聆听我力竭的喘息声。他问我为何来到青州。

我说自己本长在边塞，与家人走失来到青州，当了歌女，只为谋条生路。“歌女？

会唱哪些曲子，唱几句听听。”我在脑海里搜索着应景的曲子，唱出几句。“辕门夜雪，

没弓刀，瀚海西风，卷昏黄......”我只觉得这首歌的音韵最美，可刚唱出口没多久，

我才意识到这是当朝文人作的一首边塞诗。这首歌的后半部分，是颂当代圣上功德，

恨胡人搅中原安危。我瞬间懊恼。我在高攸言面前唱这首歌，岂不是在暗戳戳地打他的脸吗。

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，实则是在强压下自己内心的不安。“这首不好，

我...我换一首吧。”他说我像只小鹿。我不明白他是在夸我，

还是讥讽我方才的模样像一只惊惴的小鹿。或许正如那日所说，

他怀疑我是敌军派来以身入局的死间。可我便极力辩解，也仿佛像是欲盖弥彰。

他曾说战况紧急，有太多人不惜性命入军营为谍。我又该如何证明，

青州空城之中我的意外存在不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美人计。我看不透他心中所想，

也不明白他为何第一夜要我跪地守夜，今...